“哐当——”秦晴还没反应过发生了什么事时,前面已经有一道气派的铁门正式打开。
“咦,我昨天来时没有这道门啊!”秦晴瞪着一双无辜又无知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着问韩赫楠。
“这是正门!”
“为什么招待客人要走侧门!”她不知道真正的豪门望族里,只有自家人才可以走正门。
韩赫楠瞅都不瞅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你头发比我还长呢!”
“我明天就去剪了,让你知道知道我的见识!”
秦晴再抬头瞅着那将近五十米宽的高大铁门,“怎么那么像监狱的门啊!”
“别乱说话,小心遭报应,把你关这个‘监狱’里,一辈子出不去!”
韩赫楠抬起长腿,一脚迈出去,然后挡在门口,左右看了一眼,才伸手拽着秦晴垂在两侧的手猛地拉出去!
“啊!疼死了!”
“不疼不长记性。”
秦晴看一眼左右,真好,没有记者!
“好了,我不送你。”
“嗯,回——!”
“哐当!”
秦晴看着那人头也没回的背影,说,“回去吧!”
前面一条长长的蜿蜒的路,路两边是数不尽的法国梧桐,梧桐叶子能够很多都快垂到了地面。秦晴伸手揽过一枝树叶,拉着走到不能再拉的时候,放开;然后再揽过一枝,再拉,再放。
人生不过是这样一场场拉拉扯扯的牵绊,等到再也不能拉扯的时候,自然会放开。然后遇到新的人事,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拉扯。
“这些树一辈子就繁华这么几个季节,你跟他们过不去干吗!”
秦晴头也没回,“什么过去过不去的,不过随意撩拨几下!”
“这撩拨就像男人的-欲,起来了就很难压下去,压下去一准伤精。”秦晴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歪曲的理论。不过拨拉几下树枝,就成了撩拨男人-欲了。
“树就好比一个男人,树干是外在的躯体,树根是内在的精气,而树枝却是男人的尊严。树干吸取水分,树根传递养分,而一棵树所有的气韵却是靠枝繁叶茂的树枝在表达给同类和世人。”
秦晴转过身,瞅着韩赫楠,阳光下,脸部线条勾勒得更是清晰深刻;摘了那看不见眼睛的破镜子后,露出的锐利眼神反倒让他显出了一点男人的硬朗。
走吧,韩赫楠向后一甩头。
“干吗?”秦晴对他始终秉持一种怀疑态度。
“送你啊。”
“为什么?”说话间,一根树枝终于折......
千里烟波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