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
穿着宽松的白衬衣跑来跑去的,是趴床休整了一天的舒越同学。大家都劝她不用来的,但她觉得自己的伤也不算什么,反正头肯定是要昏几天,背要疼几天,在哪都一样,还不如出来走走。大家都看眼色地安排她去迪玛希身边帮忙。然后迪玛希安排她坐那儿看流程表。
“Sure,帮我穿衣服吧。”
“好。”她起身走了几步,“啊?”穿衣服?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衣服你还是自己穿比较好吧。”
“你在想什么?”他蜷着手指敲敲她的头,一脸坏笑。
梁助理从衣架上把衣服递给她。
“哦,你这叫套衣服。”原来他穿着T恤,只是再在外面套上长衫和外袍。
“伸手。”她认真地给他套上衣服,一粒一粒系上纽扣,蹲下拉平脚边的褶皱,最后整整领子。
他就全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眉目含笑,像是晨起的丈夫看着给自己整理服装的妻子,轻柔的嗓音,“舒越你好棒,你竟然会穿哈萨克的服饰。”
“看看就会了。关键你比人台配合多了,还知道抬个胳膊。”
“……”莫名怀念昨天病床上那个柔弱的舒越。
“腰带呢?”她揪着大开的外袍,四处打量。
“在这儿。啊,天。”舒越看梁助理磨磨蹭蹭地走过来,递过腰带,“我刚刚拿,刮到了衣架上的螺丝。很抱歉,很抱歉。”
舒越接过来一看,精美的刺绣腰带身前的一面上一条三四厘米的豁口赫然醒目。
他看助理抱歉地一直鞠躬,安慰道,“没事,没事。可以不系的。”
女孩把腰带拿近一点,仔细观察布料的经纬编织。转头对男孩说,“谁说可以不系的。”
“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那个中文怎么说,已经很‘帅’了。”他得意地笑笑。
女孩白他一眼,他伤心地努努嘴,“难道我很难看吗?”
“呃,”她低下头继续研究手里的腰带,“你可以更帅的。”
同学和阿克勒推门进来,“Dimash,准备好了吗?还有二十分钟。”
她惊讶地问,“你又是第一个唱?怪不得dears让你洗手,你这也太……衰了。”
他委屈地眨眨大眼睛,“我也不想。”唱最重要的一首歌,结果又是第一个唱
“怎么衣服还没穿好。”
梁助正要小声地认错,舒越抢先说,“腰带不小心豁了一道口子。”
“啊?那怎么办?还有不到二十分钟,要不就这样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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