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举动?你莫不是想告诉我,服了那神奇的药,再与一同患宿疾的女子行房,便会解开这毒吧?”我忽然觉得很是好笑。
他这不是变着法儿的要占便宜吗?
我登时不再相信这家伙的话,推开他就要起身离开。
可怀徇谨到底也是个流.氓似的性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又将我按回床上,很是严肃认真的说:“芊芊,相信我,即便我开再大的玩笑,也不会将宿疾这事儿置之笑谈的。你应该明白我啊,芊芊。”
是的,我明白。
有了宿疾,就像是时刻与死神为伍一般,总觉得也许下一刻宿疾发作,便会倒在路边不省人事。
于是我安静下来,陷入沉思。
怀徇谨也趁机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芊芊,命运相似的两个人,唯有紧紧纠.缠在一起,才能活下去。承认吧,冥冥中,你我早已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是……这样……吗?
我有一瞬的恍惚。
如若说以前在怀国,与怀徇谨在一起两个月,我可以找借口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么……以后呢?
我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心里,怀徇谨和逸哥哥之间清晰可辨的轮廓,不知何时,已经模糊的难以分辨出边界了。
现在这样,我还能用什么理由?
这个认识,让我恐慌。
而怀徇谨还和我紧紧依偎着,轻声呢喃着:“芊芊,不要将他人当做信仰,你要遵循自己的心,认清自己的心。”
“我没有将谁当做信仰。”我本能的回话。
我没有将谁当做信仰。
怀徇谨笑的意味不明,只说:“那就好。”
尔后俯下身来,没有丝毫预兆的,就吻上了我的唇。
两个唇.瓣辗转反侧,似乎在纠.缠着一个男女间亘古不变的话题:我爱你更多些,还是你爱我更多些?
他追逐着我,压迫着我,逼问着我,好像非要得出一个结论。
而我,无话可说。
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细微的呻.吟声,不断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响。
最后,他还是放过了我,温柔的大手在我光滑的背上流连许久,激起我的一阵战栗,最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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