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看着眼前惊魂不止的陈央安,少有的帮他添上一杯清茶,陈央安也不忸怩,伸手拿起茶杯大口大口的喝下,其喝茶姿态比起刚刚的祝铁锤来更是不堪。
牧白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喝茶饮酒没有太多的区别,茶香人迷,酒醇人醉,率性而为着,所以他便直呼祝铁锤,而乐遂多多少少在入鬼谷前的习惯下称祝铁锤为祝兄。
三杯过后,陈央安已经恢复常态。牧白将杯口向下放置在茶盘上,起身便往东面峰崖走去。
“牧叔留步。”陈央安叫住了牧白。
“何事。”牧白停下脚步。
“这是我以前在道域所用的符牌,牧叔此次前往道域带上这个会比较方便,符牌上面的禁制可以安全通过道域诸多的防御阵法。”陈央安取出一枚通体透亮的绿色符牌,符牌上除有一个“央”字雕刻外并无做过多修饰,简朴之至但却蕴含栩栩道蕴。
“当初你该不会就是用这符牌通过函天阵偷偷跑出来的吧。”牧白看着陈央安手里的符牌出声道。
“嘿嘿,我那是测试道域真阵怎么能说是偷跑,我辈修道怎么会行苟且之事呢。”陈央安讪讪解释道。却不知何人与祝铁锤刚刚从海境捞了一笔大买卖。
牧白知晓陈央安平日总跟祝铁锤互侃,也不在意他嘴里的那些口花花,拿过符牌就踏步东去。
“牧叔,千万小心阴阳宗。”陈央安提醒道。
“若是可以,请牧叔不要过多掺和道域之事。”陈央安此话不比之前,话里有着明显的担忧。
“知道啦。”
牧白已经走到峰崖回了一句,再往前脚下已无可踏足之地,但脚步仍未停止,此时只见牧白脚下剑罡骤现,一脚一步踏着剑罡往东而去,身影逐渐在远处的云海里消失。
前有祝铁锤运武罡踏海而行,现有牧白起剑罡云中漫步而去。看得陈央安好生艳羡。
“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突破到成罡期像他们这般潇洒。”陈央安坐回茶桌,重沏一壶新茶感慨。
环顾四周,此时峰顶只剩自己一人。蓦然回想陈央安十五岁偷出道域那年。
那时的中原与北荒羽国鏖战两年,道域方在内乱不止的情况下调遣出三千五百名道士跟随乐遂一起共赴战场。
也是那年乐遂与羽国国师约战莽山,乐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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