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咸阜第五日。
“听说了吗?那个谢家大宅子里面啊……有个尸骨未寒的……
哎哟那个阴森森的哟,可吓人嘞!”
“知道知道,这么晦气你还提!
我看就是那个谢家为富不仁,害死人家姑娘,埋尸自己家里,这下好了,被发现了吧!”
“胡说!谢老爷岂是这样的为人?
就算是谢老爷的儿子,都不是这么仗势欺人的?
你们又不是第一日到咸阜,怎么还听别人在那瞎说?”
“不错不错,你们也别在背后说这些有的没的,人家清白的时候还指不定你们多羞愧呢……”
众说纷纭,意见不一,犹如当年百家争鸣。虽是热烈,如今这却凄凉。
“这事怎么传出去的?”灏泽再被请去衙门,从一开始,因为谢家的缘故,这事就是封锁的滴水不漏。
且先不论此女子是如何身亡,多少还是会对治安有所影响。
如果是被谋害,凶手也许就会有所行动,有利有弊。
如果是意外,又有何人能够证明?
“这个,我们将女尸骨放入箱中抬回,已经是小心翼翼。
殊不知,这事传的如此之快,闹得是满城风雨,不可收拾。
有的传,白骨女尸要来寻仇,已经附身之类。有的说,是谢家为富不仁,害死了良家妇女。
竟还有的以讹传讹,说是死者是个男子,是悠然馆中的原家丁。
不过当时那条街上人并不多,所以能看见箱子中装的是白骨的只有谢家的人了。”
一个小捕快按照他的想法,汇报了一遍。
周暮虽不赞同,但却也是无话可说。
事实上,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将此事公之于众。模模糊糊的案情和线索,只会让有心人得了先机。
“好了,此事暂且作罢,按照你们的习惯和方法,把这件事公布一下,不要闹得人心惶惶,显得我们无能。”灏泽对这些事只稍微关注了一下,就不走心了。
这些事情,他只在乎会不会有太多人来干扰他。
从门口快步走来一个人,客客气气的恭恭敬敬道。“灏泽兄弟,大人有请。”
屈问,竟然又要和灏泽单独聊了。
每次不是询问师傅陆笙就是询问陆笙,不是言语中暴露对陆笙的崇敬和君齐书生的憧憬,就是憧憬。
屈问,有时候就像是个大孩子,心性简单的一览无余。
“好了,我知道了。”灏泽轻轻一叹,这大人,该如何评价?
午后,回了悠然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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