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一寸一寸地爬进床。楚凡早早就坐在床沿,在想些什么。直到母亲敲门而人才起身去用早餐。
然后就是汽车站,简单的行李,轻轻松松的塞进车里。为副镇长的父亲前日就已经出差去临市,只有假期中的幼儿园长母亲一路陪到县城。
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汽车到达县城区。楚凡和母亲就在县城自建房稍作休息。十二点后,开省际豪华大巴中班的小舅开车来接他们。临走的时候,楚凡第一次这般撒娇地拥抱母亲。
“省城这个地方自古素有一日冷暖替,一山有四季的比喻。多注意保暖,照顾好自己,爸妈相信你!”
“儿子铭记母亲吉言!”楚凡郑重的点头,然后微笑道别。
汽车出城直上高速,楚凡靠窗眺望,熟悉的风景渐渐快节奏地变化,然后模糊。直到头有些昏沉的时候,车已经匀驶在高速路上许久。伸手揉揉双眼,怎么带着潮湿?是眼泪,是不舍,亦或是心里的远方萌动着希望?
途中休息的时候,楚凡跟着小舅进服务区吃午饭,用膳后小舅丢给他一支烟,楚凡笑笑收起,这个大自己八岁的小舅子总是习惯这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舅侄在一起通常小舅少不了这样来一句:
“老侄,你看不上的女孩子统统给我这个长辈介绍来。”
而楚凡少不了给他一拳,“她们都是祖国的花朵,向有关部门申请去。”
“------”
又是漫长的路途,楚凡乏味地拨弄着手机,直到睡去,一秒,一分,一个世纪。
汽车停了,依稀的灯火布满辽阔的天地。省城到了,这就是入城收费站。出了高速进城区,车速减慢,甚至缓缓移动,楚凡靠窗而望,高楼林立,蜿蜒的天桥,如潮的车流。大城市,多了繁华,少了自在。
出站的时候,小舅要送他去住处,楚凡却催他去休息,小舅杠不过就送他乘的士后离开。
路上,司机问:“小伙子,第一次来省城吗?怎么没人来接?”
楚凡显得不耐烦,说:“我家就在这里。”他知道,那些拉客司机总是套你话,看看你是否熟悉地方,好在打车费上捞你一把。
司机不再说话。约半个时辰的士就在路边停下来。
“到了。”司机回头说。
楚凡根本不知道是否就是目的地,他摇窗看看路牌,然后付钱下车。
这就是锦城花园小区入口。楚凡顺着父母给的地址在其中一栋楼乘电梯直上四楼,然后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牌号门。
这套130平方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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