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思寻着这点熟悉感时,zero开口了。
“你能不能唱首歌?”
“诶?”
“就是那天唱的那一首。”
唱歌?!
我稍微愣一下,然后轻轻点头,抬头看向月亮……
盛开的野花啊
请你一定告诉我
为何人们要互相残杀
以致纷争不断呢
凛然绽放的花啊
从那能看到什么
人为什么连相互谅解
也做不到呢
盛夏的雨后
映照出一片蔚蓝
仿佛浑然为一体
这样和谐温暖的气氛让我倍感幸福,感觉这样一直下去就好。就这样和zero一直这样下去,不用管世间的一切。
忽然肩膀一沉,扭头便看到zero沉睡的俊脸。
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脸上,睫毛在轻微地抖动,唇瓣在月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我唱的不是催眠曲吧!虽然我的歌声不是很好,但也勉强能拿出台面。虽然吴离形容我的歌声比鸭子叫要好听一些,但也没人会出现睡着的情况。
我撅撅嘴,抬手弄了弄贴在他脸上的头发,或许妨碍了他的睡觉,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闭着眼睛说。
“繁羽,别动。”
然后嘴角上扬起优美的弧度。
和他相处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笑,甚至冷笑、嘲笑都没有过。而此刻他叫着一个女生的名字笑了,而且那么温暖。
他,叫着另外一个女生的名字笑了……
他,叫着繁羽,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生的名字笑了……
他为了一个女生一改万年冰山的称号,笑了……
突然心里堵得慌,堵得我的呼吸困难,头一阵一阵的痛。
繁羽,繁羽,繁羽……
我用手抓住胸口的衣物大口大口喘气,想把眼里聚集的液体缩回去。可是另一只手里传来zero的温度,以及zero叫‘繁羽’的那份柔情一直在耳边徘徊。
难怪他总是不愿与人接触,原来心里有一个她了啊!
我别过脸不再看他。
次日,我睁开眼时躺在自己的床上,光亮从窗口照了进来。我坐起来靠在床头,手掌还有zero的栀子花的味道。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里又是堵得慌,头部也一阵阵痛。
好不容易心不堵了,头不痛了,一看时间中午了。
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小小的桌子上已经放好两副碗筷,碗里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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