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姐姐曾经找过不少有名的舞姬来俯上表演,但爹看完总是黯然神伤的摇着头,说再也看不到那么美的舞了…”
“别作出那种神态,酸死我了!一切都是天注定的缘起缘落罢了。”
阿晰收起铜镜,“如果真的如你所策,我就必须去探望一下你的姐姐了。”
“现在就去吧?她正陪爹喝酒,可以趁机去她住的地方调查一下!”花间说完戴起了面纱。
花间轻车熟路的打开侧门,两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晓的入了舞府。
刚进别苑,阿晰就深刻的感受到四周萦绕的诡异气氛。
本来一院的迷人花海,应该让人满心欢喜才对,但这些花却死沉沉的充满了阴郁和压抑。
它们的颜色单调又死板,看上去像假的一样,仿佛是用颜料彩上去的。
更使人反感的是那股扑来而来的臭气,阿晰觉得这味道难闻却熟悉,是修行时常常能闻到的气味。
“是不是很古怪?”走在前面的花间转头问道。
“是啊!恩恩?你的声音怎么变成女声了?”阿晰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不知道!从上个月开始,每逢子时就会变成这样。”花间继续拨开花丛往前走。
落颜的房间是没有门的,因为那些疯长的花一直从院子蜿蜒进屋里。
进到房内,他们惊讶的发现里面根本就是另外一个更诡异的花园!而且,房里的气味比外面更浓重。
这时外面渐进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好,她回来了!”花间紧张的叫道。
“啊?快躲起来!躲床底下!”阿晰说着就往卧房里钻。
两人刚躲好,拄拐杖的落颜就在丫鬟的搀扶下进房来了,她很快打发走了丫鬟。
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周围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花叶的声音。
突然,她用一种很利锐的嗓音哼唱起一种调子。
那声音像小婴儿低低的哭,又像野猫妖气的叫春,在这极度静谧的夜肆意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儿,怪声戛然而止,接着闻得“吱呀”一声,像是开柜子的声音。
房里的烛光突然消失了,屋里漆黑一片,空气也变得潮湿阴冷,混合着泥土的气息一点点地黏染在身上。
阿晰猛地预感到什么,掐指一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花间终是忍不住掀起床单的一个角偷看起来。
眼前的可怕画面吓得他手足无措,差点叫出声来。
见花间吓成那样,阿晰忙凑头过去一看,阅历无数的他也惊恐得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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