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斯还还发现，不仅是世界看起来有了改变，自己眼睛观察物体的模式也在发生一种奇妙的改变，而世界之所以和平时看到的不同，并不是世界发生了改变，而正是自己眼睛观察的模式发生改变而导致的。
比如他现在看到白光不是白色，而是由七种颜色的光线组成，而且在紫外和红外的波段之外，更有以前看不到的七色之外更多色彩绚丽的光线；树木、岩石以至于万物都不仅仅是原来眼睛看到的样子，而是由某种相同的微粒在不同的引力框架下构成的……光晕发出的辉光不再是一条不间断的光线，而是缠绕在一起的二而一，一而二的两条，一条是像波浪一样的细线，另一条是无数个细小的微粒组成的线条，看上去似乎是连续的，其实每个微粒间有微小的缝隙，能量的传递也不是连续传递的，他发现，光束传递进入自己身体的能量不是像水流一样连续不断，而是一份一份间断着传递的。
他记得，几年之前，曾经无意在帝国贵族图书馆看到禁书，相对论、量子力学、弦论、混沌理论、数论、拓扑学……这些被帝国秘而不宣、说成是异端邪说的思想，原来都是正确的。
那是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摩西斯在为一个固定的高等级贵族送邮件的时候，无意之中闯进帝国的贵族私人图书馆，因为好奇而翻看了一些只有贵族才可以观看，而对平民来说属于绝对禁止阅览的禁书。
愚笨的摩西斯他最初的时候以为那些禁书是一些能够让人快速致富的秘籍，是让贵族之所有成为贵族的书籍，所以不允许平民观看。
等看了内容之后却全然不是什么快速致富和成为贵族的秘籍，都是一些揭示世界奥秘的书籍，但摩西斯对这个很感兴趣，每天都要去翻看很久，内容虽然完全不懂，但摩西斯很喜欢看，囫囵吞枣，不求甚解地看了很多，甚至有一部分后来都忘记了是些什么内容。
但现在，他不仅清清楚楚记得那些忘记了了的内容，甚至连没有阅读过，只是快速翻过的部分也都清清楚楚并地呈现在眼前，并完全理解，而且还知道原书中的错误。
“天啦，这就是不立文字，直指人心的境界吗？”摩西斯想，“原来真理是可以直接呈现在人面前的。”
摩西斯已经慢慢地会运用自己眼睛新的模式了，他将眼球向后收缩，以便能继续深入物质更底层的架构，他看到在上一个刻度里看起来那些组成物质的圆圆的微粒，在更细小的刻度上并不是圆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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